是爷黑椒啦

只不过是一个平平无奇之人,企图在文字里暂时的逃避些什么。
自以为并非白也并非黑,是夹杂在两者间的模糊灰色。

远星与绿宝石

       宝石与时间之秘一同化作虚无的碎影,高洁的法皇脱离了身躯的桎梏,变化成天堂的金色云雾,终是未能目睹星辰击落世界的停滞瞬间。

      现年31岁的空条博士目前常住在杜王町,他的日常不过是站在杜王町的海边观察着潮汐送到海岸边的生命,或者就着杜王町略微腥咸的海风抽完一整支烟,在烟头燃尽前默默地想着一个人的眉眼。

       回忆这东西就像未愈合的伤疤,不去触碰便总有一天会带着疼痛一起消失,但一旦撕裂,痛楚便随之而来。承太郎每天的例行工作之一,就是拼命回忆着那个人的模样,声音,气味···他努力记忆着那个人的一切,不惜日复一日地撕扯开自己最触目惊心的伤口,生怕自己遗忘了有关绿色身影的哪怕一丁点信息。

        命运对他做过最残酷的事情,不过是让他遇见过花京院。

       老家伙已然痴呆,英雄迟暮,也许不经意间就会遗忘一切,波鲁那雷夫远在欧洲,多年杳无音讯生死未卜,这世上记忆着花京院典明的人也许已经寥寥无几,承太郎想做其中最固执的那个。于是他固执地记忆着花京院的一切信息,仿佛紧紧攥着他存在的最后一点证据,死死地不肯撒手。

      他甚至一度动过带上石鬼面,把花京院转化为尸生人的念头,最终却还是放弃了,他可以无所谓自己变成什么模样,放弃的原由不过是老家伙拄着拐杖悠悠地说了一句“花京院那家伙是个喜欢晒太阳的人啊。”

      自己不想折损了他一星半点的喜欢。

       他看着手中康一交给他的调查报告,他对康一的工作很放心,不过看到涉及生命能量的替身使者,自己还是不愿舍弃希望,决定去见一下这个流淌着乔斯达家血脉的乔鲁诺·乔巴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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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大利,撒丁岛

       小队众人正按照照片上的时间准备回溯出老板的长相,阿帕基并未察觉那即将杀死他的致命一拳,一个白衣男子忽然出现,接着那个毛衣小鬼便匪夷所思的倒飞出十几米远。

    “你这家伙,刚刚用的是替身攻击对吧!”承太郎望着眼前那个口鼻流血 的小鬼,时隔多年,他看见有人用这种方式攻击依然会莫名其妙的火大。

       阿帕基愕然地看着眼前的这一幕,戒备地对承太郎吼到:“你这家伙到底怎么回事!老板的护卫吗?”

       承太郎依旧目不转睛地盯着托比欧:“听好了,雷欧·阿帕基,我叫空条承太郎,如你所见也是个替身使者,几天前我来到意大利,从福葛那小子那里听说了你们的消息,现在可以肯定的是,根据我的挚友波鲁那雷夫的描述,这个小子毫无疑问就是你们的老板。”

       托比欧周身顿时散发出完全不同于刚才的气息,从那个胆怯懦弱的托比欧身上散发出了一股妖冶而凶戾的气息。阿帕基也嗅到了他身上散发出的危险气息,扭头望向仰面倒地的托比欧。

“绯红之王【King Crimson】”

“白金之星·世界【STARPLATINUM·THE WORLD】”

       托比欧,不,迪亚波罗身上瞬时间便多了几道吓人的伤痕,阿帕基仿佛听见了数根骨骼同时折断的脆响声。

“和我一样是时间系的能力吗。。。不过相比之下还是我的白金之星更快一步呢。”雷欧·阿帕基并不知道,承太郎在绯红之王消除时间的一瞬间将时间暂停了。(这就是神仙打架吗?)

       就算可以预知未来,动作跟不上的话也无济于事吧。

“那么该怎么处理你呢?听福葛那家伙说,你好像试图杀了自己的女儿呢。”承太郎的指尖在帽檐上划过,“父亲怎么能对女儿动手呢混蛋家伙!”

“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

       永远不要小看全世界最强的女儿奴,父爱之拳的威力哪怕是铁打的恋人也遭不住。

       阿帕基闭上眼不忍心看这限制级的血腥场面,开始庆幸这家伙不是自己的敌人。

嗲菠萝,再起不能

       在承太郎的帮助下,小队众人清洗了毒品小组,乔鲁诺如愿以偿地坐上了组织的头把交椅,而乔鲁诺也是时候兑现他的承诺了。

 

 

美国,spw财团

       乔鲁诺跟着承太郎来到了花京院的冷冻室。

       仗助的能力是回溯时间,但毕竟没能强大到复原花京院的地步,而乔鲁诺再造组织的能力,也许能唤醒从1988年便沉睡不醒的花京院。

       得益于乔鲁诺逆天的治愈能力,花京院那冰封多年的躯体终于完好如初,心跳,脉搏,呼吸。。。一起生命体征都逐渐恢复,但意识却依旧同一片缺失了的虚无。

“抱歉,承太郎先生,我没有能力再造灵魂。”

“如果我说,他的灵魂还在呢?”承太郎摘下自己的绿宝石耳钉,那颗由花京院的精神能量具现化而成的瑰丽宝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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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京院缓缓睁开了紧闭多年的双眼,灯光柔和地照耀着,他对自己的身体莫名地感到陌生,好死阔别多年一般。他猛然间想起了什么,于是迅速的掀开自己的上衣本该是吓人贯穿伤的部位此刻竟然无一丝伤痕,他茫然地抬头四下张望,这才发现坐在自己身边的那个人。

“承太郎。。。”即便一别多年,看见那双温柔的眼睛时,他依旧能不假思索地叫出他的名字。

“好久不见,花京院。”承太郎的嘴角下意识的上扬,笑容如他所爱的海洋般温柔而深邃。

       花京院看着承太郎,心中早已明了发生了什么。

      “好久不见呢,承太郎。”少年的笑依旧温柔,恍若当年。

      “你现在过得怎样呢?”

        “目前31岁,离异,有个十岁的女儿。”

      “原因呢?”

        承太郎凑上前来,伸出双臂抱住花京院,“忘不了你。”

        花京院似乎并不意味,顺势伸手抱住承太郎,“刚睡醒身上有些凉,可以的话请务必抱我久一些。”

        从spw财团的医疗机构出院后,承太郎便带花京院去见了自己的前妻,趁着承太郎与徐伦玩耍的空档,前空条夫人给花京院沏了一壶茶,微笑着对花京院道:“这么多年您一点也没变呢,花京院。”

       花京院抿了口茶,放下杯子报以微笑,“出落成不得了的美人了呢,安。”

 

      他和承太郎在杜王町举办了婚礼不善言辞的承太郎半推半就的上前致辞,意外的说了许多话,最后一句“我可以亲吻我的新娘了吗”还未说完,花京院便抢先一步上前捧住了他的面颊,不由分说地亲吻他的嘴唇,心里嘲笑着这家伙估计说完了半年的话,一边搂住了承太郎的脖颈。

       礼炮与香槟在此刻炸响,台下的仗助一行人吹着口哨,老东西摘下自己的老花镜,与康一步调一致地抹着眼泪,花京院用法皇之绿将捧花扔到了由花子的手中,后者面色绯红,下意识地往身边凑了凑。小花童徐伦开心地大把撒着花瓣,修补好四肢的波波作为伴郎在一旁抹着眼泪,二人收到了热情组织全员送来的婚礼巧克力,一时皆大欢喜。

       人们都并不完整,不过是碎片的拼合,空条承太郎终于在31岁那年找回了自己的碎片,自此不再残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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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婚后的生活无需赘述,承太郎对于性爱总是一如既往地贪婪,他十分享受花京院与自己拥吻时,法皇不经意间缠绕在赤裸身躯上的冰冷触感,有时甚至会故意使坏,用白金之星暂停时间让快感瞬间叠加在花京院身上。而花京院更多时候则像一只温驯的猫咪,一有机会便不由分说地赖在他身上。

       唯一“美中不足”的似乎就是小徐伦总会骄傲地向他人炫耀自己有两个爹,个顶个的都是俊男,而且比起自己的老父亲明显更粘花京院,甚至一改当年说要嫁给爸爸的口吻,逢人问起便满眼星星地说自己要嫁给花京院,这着实让承太郎吃了很久的酸醋。谁又会想到这个可爱的小徐伦后来会遇见那个还未犯下罪恶的安娜苏,后者又义无反顾的爱上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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